返回第224章 酾酒临江,万民拥护,固一世之雄也  三国:昭烈谋主,三兴炎汉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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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4章 酾酒临江,万民拥护,固一世之雄也第(1/2)页
却说李翊领了冀州牧,深感责任之重大。

    兼之北方二袁儿并未灭除,更使其不能心安。

    乃拨兵马万人,于漳河对岸处下寨。

    静静观察袁尚、袁谭两兄弟的争斗。

    而袁尚与袁谭目今各自领兵,在河间厮杀。

    一连五十余日,死者不计其数。

    河间百姓苦不堪言,凡壮年男丁,无一人敢擅自出户。

    否则必被充入军旅,死于两军相斗。

    二袁儿中,属袁谭最为暴戾。

    尤其在失了父爵,被弟弟抢先之后,更令他性格大变。

    比之从前,愈发喜怒不定。

    为了击败袁尚,袁谭派军士到各县乡里去募兵。

    每家每户,只要是有男丁的,一律充军。

    如果找不出男丁,便强征财物,供给军用。

    数月下来,

    河间国人心惶惶,大量民众隐入山野,或逃亡他郡。

    一时间,河间国人口大量流失。

    然袁谭、袁尚两边之战事仍未有果。

    数仗打下来,袁谭也觉短时间内灭不了袁尚。

    又想引外援相助。

    巧的是,袁尚也是这般想的。

    两兄弟同时想到了刘表,因为刘表与袁绍关系匪浅。

    若不然,刘表也不会在兄弟相斗之时,专程写书过来解和。

    如今,解和不成,那你站队吧!

    袁尚、袁谭几乎是同一时间派出使者,去荆州找刘表求援。

    希望他能供给一些器械粮草过来,帮他们撑过这个冬天。

    等到李翊到时,刘表的答复也传回冀州了。

    袁尚得刘表书,其书略曰:

    ——“袁显思天性峭急,迷于曲直,君当以兄礼事之,不可内中生隙。”

    “目今曹操、刘备俱在冀州,君可先除之,以率先公之恨。”

    “事定之后,乃计曲直,不亦善乎?”

    “若迷而不返,则是韩卢、东郭自困于前,而遗田父之获也。”

    袁谭得刘表书,其书略曰:

    ——“君子违难,不适仇国。”

    “日前闻君屈膝降刘备,则是忘先人之仇,弃手足之谊也。”

    “表深以同盟为耻矣。”

    “若冀州不第,当降心相从。”

    “待事定之后,使天下平其曲直,不亦高义耶?”

    “如今相斗,徒于外人取利。”

    “惟显思察之。”

    刘表两封书信下来,俱是给二袁兄弟解和。

    而对发支援粮秣器械之事,只字不提。

    袁谭得书后,怒叱刘表不讲义气。

    “吾父在时,常言与刘景升交厚。”

    “今其子有难,彼如何忍心作壁上观?”

    郭图言道:

    “既刘表不肯相助,不如发兵强攻。”

    袁谭闻之,又责郭图说道:

    “前日汝令我投靠刘玄德,然其却把冀州牧给了李子玉。”

    “我数仗下来,什么也没得到。”

    “此皆汝之过也。”

    郭图惶恐不能答,只能喏喏赔礼。

    “……罢了,眼下说这些也无用。”

    “想要我父亲冀州的人太多了,曹操、刘备、袁尚全都虎视眈眈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吾手上兵弱粮少,哪里争得过他们?”

    袁谭越想越是觉得心烦,下令让人继续去左近县乡征募兵丁。

    “……左近县乡的百姓,大多逃亡的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剩下的都是些老弱妇孺,不能征战。”

    郭图解释道。

    袁谭便问哪里还有男丁。

    郭图答说,只有漳水上游的成平县还有些男丁。

    袁谭即拨了五千军士,命郭图去成平县征兵。

    大军动向,早早惊动了成平县的百姓。

    县里居民本就生活艰难,又听说了袁谭性格之暴虐,不将人当人看。

    个个都害怕起来。

    可说要他们离开乡里,却又舍不得。

    大伙儿在这里土生土长,不到最后时刻,谁又愿意背井离乡呢?

    时有人闻说,新上任的冀州牧李翊,领兵来了河间国。

    成平县县民乃相互商议:

    “人言李郯侯乃仁义君子,重视民生。”

    “今袁家兄弟同室操戈,我等走投无路,何不去投李郯侯?”

    商议既定,县民们扶老携幼,约莫千人众。

    直往李翊大帐而去。

    早有人报知李翊,李翊遂停下笔墨。

    亲自出迎,见着百姓成群结队而来,便问其来历。

    县民之中有年长者,出来答说:

    “吾等是成平县的百姓,因袁谭在河间大肆征兵。”

    “数月下来,河间人走得走,逃得逃。”

    “只剩下我等走不动道的,不知该去往何处。”

    “闻说使君仁义爱民,吾等特来寻求使君庇护。”

    李翊见此,乃亲自扶这名老者起身,道:

    “既如此,吾护送尔等回县。”

    “保管无人能强征你们入伍。”

    于是,下令拔营,全军进驻成平去。

    众民大喜,连连拜谢。

    甄尧忙问:

    “君侯不是想坐观二袁儿争斗么,如今怎么这么快便进兵了?”

    李翊解释说:

    “在成平观望亦无不可。”

    于是全军拔营,入驻成平县。

    进县之时,李翊又下令:

    “进城之后,不得抢夺百姓财物、淫人妻女。”

    “违令者,立斩不赦。”

    于是,军民震服。

    成平百姓见着李翊军法严明,又对比二袁儿的所作所为,无不感慨唏嘘。

    纷纷感叹,袁尚、袁谭哪里有乃父风范?

    这河北大地,是该换个人当家做主了。

    这位李使君,仁义爱民,又听说是袁家女婿。

    忠于他,也就是忠于袁氏。

    简直两全其美。

    就在成平百姓,七嘴八舌,讨论着这位新来的冀州牧时。

    街道上,走来几个人。

    这些人身着富贵,不比其他百姓。

    而领头之人,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。

    直接往李翊方向走来,被许褚等护卫远远拦住。

    那男子笑脸相迎,言说是找李翊的。

    常言道,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
    李翊挥了挥手,示意许褚放那男子进来。

    许褚等众乃让开道路。

    那男子连连谢过,跌跌撞撞,满脸堆笑地跑到李翊面前行礼。

    “……见过使君,见过使君。”

    李翊上下打量一眼,这男子居然穿的是紫色衣服。

    由于紫色在古代是很难染的颜色,属于非常贵重。

    李翊暗忖,自己自入成平以来,所见民众大多面色蜡黄,脸有饥色。

    这男子怎得独肥?

    还着紫衣?

    “……汝是何人?”

    李翊望着他,澹澹问。

    男子弓着腰,不敢挺直身板与李翊对话,笑着说:

    “……回禀使君,小人是这成平的成平长。”

    哦?

    李翊眉梢一扬,反倒笑了:

    “难怪你如此独肥,原来是这成平县的县令啊。”

    成平长嘿嘿说道:

    “惭愧,惭愧,让使君见笑话了。”

    原来,就在半个时辰前,这名成平长还在府里大块朵颐吃肉。

    是县丞匆匆忙忙地赶来,告诉他。

    说是新上任的冀州牧,莅临咱们成平县了。

    您作为县一把手,还不出去拜见这位省一把手。

    怎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吃肉?

    那成平长闻言,果然觉得手里的酒肉不香了。

    连忙带着几名县官儿,出见李翊。

    “使君,下官已在县府置备好了酒菜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使君肯否赏光,莅临鄙府,给下官一个表现的机会?”

    成平长语带谄媚,极力邀请李翊去县府。

    李翊便道:

    “……也好,走一遭无妨。”

    成平长见李翊同意,喜出望外。

    遂亲自在前头引路。

    至府邸时,即命人将好酒好肉全都拿出来。

    “小县穷苦,无甚好酒菜招待使君。”

    “还望使君海涵,海涵……”

    成平长一面催促庖人上菜,一面又唤来几名歌姬,为李翊歌舞助兴。

    “这几名歌姬,是下官精心选的,由我亲自调教。”

    “听话利索的很,若是使君喜欢,下官愿意将之送给使君。”

    成平长提出送歌姬给李翊,然李翊只阖上双眸养神,似对她们意兴阑珊。

    成平长见李翊对美女不感兴趣,乃命人从府库里取出来几件箱子。

    要打动男人,无非就靠两样东西。

    一个是女人,一个是钱。

    既然李翊对女人不感兴趣,对钱总该是不能拒绝的。

    “使君请看。”

    成平长命人将箱子打开,里面金黄澄澄,装满了黄金。

    另一个箱子里面,则是装满了上等的貂皮。

    成平长解释道:

    “我成平毗邻幽州,多有那里的商户,将猎到的貂皮卖到下官这里来。”

    “下官闻说使君曾前一直在徐州,我河北天气更寒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特地选来些上等貂皮,给使君做几件衣服保暖。”

    说着,成平长又取来一卷细绢,悄悄递到李翊跟前,低声道:

    “使君,此乃上等的绫罗,轻薄如云,色泽如霞。”

    “正合使君高洁之身。”

    李翊微微抬眼,袖口一拂,将那卷细绢盖在手臂之上。

    神色不动,只淡淡道:

    “……汝倒有心了。”

    稍顷,又有一名小厮捧来一只雕花木匣,匣中盛着一对玉璧。

    玉质温润,雕工精细,隐隐透着莹光。

    那成平长笑道:“此璧产自凉州,也是友人送给下官的。”

    李翊望着这名成平长,微微笑道:

    “吾不过初至此地,汝何必这般殷勤,送我许多物什?”

    害……

    那成平长忙道:

    “些许薄礼,只望使君笑纳,日后还望多多照拂。”

    李翊唇角微微翘起:

    “照不照拂,须看汝政绩如何。”

    那成平长一怔,忙指着地上的两口箱子道:

    “这便是下官这些年的政绩,不知使君是否满意?”

    话落,又暗忖李翊莫不是嫌少?

    他只是一个县长,又不是郡守国相。

    能拿出这么多财物来,已经是利用职权之便,所能薅到最大最多的好处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看来,汝确实功勋卓著。”

    李翊微微一笑,又问他道:

    “既如此,汝且说说看。”

    “要吾如何照拂于你?”

    那成平长一听,顿时喜上眉梢,忙走至前来,拜道:

    “回禀使君,下官在成平当了十三年的县令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直得不到迁升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您来了,看是否能够为小官通融一二。”

    “看我还能升腾与否?”

    李翊一扬眉,“汝不得迁升,必是汝政绩不如他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害,使君说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因下官所捐的钱帛不及他人,若我也虽手拿出个一千万钱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下官也不至于当了十三年的县令了不是?”

    说完,成平长又伏在李翊身前,一脸谄媚地说道:

    “若是使君愿意让下官升腾一二,下官保证每年都会拿出一千万钱来孝敬您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往哪升腾?”李翊问。

    “下官不敢贪求,若是能做个河间国相,再好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李翊被这成平长的话给逗笑了。

    “这太守级别的高官,哪是说给就能给的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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